於是,有了極端主義的擴散。例如,大多數得克薩斯人認為他們的新墮胎法過於嚴厲,盡管多數人也認為原先的全國性規定過於寬鬆。倘若得克薩斯不是一黨州,該州的議員們或許已經找到了某種妥協。
於是,也出現了新的對抗政治。一些州打算懲罰尋求到外州接受墮胎或變性手術的人;另一些州則為這些人提供庇護。藍色州鼓勵針對槍支制造商的訴訟;紅色州則訴諸法律以制止加州制定自己的排放標准。有些黨爭在很大程度上是表演性的。而所有這些爭鬥都將導致分裂,都將強化這樣一種觀念,即紅色和藍色的美國無法求同存異地融洽相處。
這將導致更加痛苦、更加尖銳的全國對話。這也將使得在美國營商變得更難。盡管大體而言,美國曾是一個巨大的單一市場,但現在,加州和紐約州力促企業變得更綠色,而得克薩斯州和西弗吉尼亞州卻懲罰偏愛可再生能源而非石油和天然氣的企業。
最大的擔憂是黨派偏見可能損害美國民主本身。許多共和黨人無法贏得初選,除非他們支持唐納德·特朗普關於自己在2020年擊敗了喬·拜登的“彌天大謊”。不管11月的中期選舉會發生什麼,這樣的爭吵都可能激增。正如一些興奮的專家們所推測的,美國將不會發生另一場內戰,但它已經遭受了政治暴力,而且情況可能會變得更糟。
美國的運轉失靈將對世界構成風險。可以做些什麼補救呢?
聯邦政府應該停止忽視自己的責任。例如,有關移民和氣候變化政策在國家層面制定顯然會比在地方層面制定更好一些。打破華盛頓僵局的改革——例如擯棄參議院中延宕提案通過的做法——或許能有幫助。除此之外,美國還需要選舉改革。
美國應該停止對選區的不公正改劃。各州應該通過獨立委員會重新對選區進行劃分,以便實現這一過程的去政治化。這將使某個政黨較難鞏固自己的地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