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公開討論過多涉及了戰術性的權益之計。我們需要的是一種戰略概念,並且根據下列原則確定優先事項:
只要“伊斯蘭國”組織生存下來並仍然控制著擁有地理學定義的地區,那麼它將惡化中東的所有緊張關係。由於“伊斯蘭國”組織敢於對抗強大的美國,目前美國無結果的軍事努力有可能淪為有利於“伊斯蘭國”組織招兵買馬的工具。
美國已經默許了俄羅斯的軍事角色。作為一項上策,被“伊斯蘭國”組織控制的地區最好由溫和的遜尼派軍隊或外部大國——而不是伊朗的聖戰者或帝國軍隊——所收複。對於俄羅斯,把其軍事角色限制在反“伊斯蘭國”組織戰爭上或許能夠避免再現冷戰時期與美國的對抗狀況。
在收複的地區應恢復伊拉克和敘利亞主權瓦解之前就在那裡存在的遜尼派地方統治。阿拉伯半島的主權國家,以及埃及和約旦應該在這一進程中發揮主要作用。
當這個恐怖主義區域將要被拆除並被置於非極端的政治控制之下時,敘利亞的未來也應同時得到處理。
美國在這樣一個中東地區的角色應該是向傳統的遜尼派國家履行美國政府在有關伊朗核協議的辯論中所承諾的軍事保證,這也是伊核協議的批評者所要求的。
在這樣的背景下,伊朗的角色可能是至關重要的。美國應該準備與伊朗展開對話,以便使其恢復作為一個奉行威斯特伐利亞法系的安分守己的國家角色。
(來源:《參考消息網》編譯自美國《華爾街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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