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uglas Arner認為,這3年也許標誌著香港及國際金融中心地位的結構性轉變。Douglas Arner解析,香港以至華南地區曾屢次經歷結構性轉變。香港的轉變包括香港開埠(標誌著澳門和廣東角色的重大轉折點)、第二次世界大戰(標誌著英國地位的重大拐點)、1987年以及1997至2003年(包括主權回歸、亞洲金融危機、科網熱潮爆破和“沙士”疫情)。就2019至2022年期間而言,關鍵的結構性轉變源於地緣政治摩擦,尤其是美國和中國之間的緊張關係。而這些局勢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更長期的演變過程,其中涉及美國經濟規模相對縮減以及全球經濟日益多極化,包括多種動力泉源和多個極點。在這個表述之下,中國作為世界最大經濟體之一、主要貿易國和全球領先的投資國和投資目的地之一,已重新崛起而成為與歐美平起平坐的全球動力泉源之一。其他潛在的動力泉源,包括以印度和東協 / 亞洲為主的地區(除中國外)也在迅速增長和發展。在這個表述之下,尤其是在2022年爆發的俄烏戰爭之後,以美國為首的貨幣和金融基建可靠性受到質疑之際,各極點不僅是一個金融範疇,也是為一個主要金融中心的腹地,賴以為其經濟發展和與其他極點的互動提供服務。
Douglas Arner認為,在此條件下,香港和新加坡不再如以往般直接競爭,反而在結構和功能上愈趨不同。香港成為中國的中心,新加坡則成為亞洲(不包括中國)的中心。中國即使增速放緩,仍將是今後全球主要的經濟和金融極點之一。同時,隨著亞洲(不包括中國)地區的快速發展,建立其中心的需要就愈發明顯。這從兩個地區持續增長的外匯、衍生工具和管理資產的總值,即可見端倪。香港較適合當中國的金融中心,而新加坡則較適合當東盟和廣泛亞洲(不包括中國)地區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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