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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業中。(中評社 資料照) |
但是,盧業中指出,當美國越強調自由國際秩序,國際權力就越集中美國身上,國際之間的分權可能因此產生問題或者歧見,其實在這次俄烏戰爭立場上,包括印度、阿根廷等國家,對俄羅斯的譴責還有制裁的力道,其實與美歐等西方陣營就存在落差,也就是說,民主陣營本身就呈現了一種分裂狀態,這對美國後續能否維繫領導地位,以及所謂自由國際秩序的穩定性都投下變數。
他提到,拜登他雖然調整了特朗普時代的美國優先,試圖走向多邊主義,維持美國在國際的領導地位,但其實仍是以美國優先與自由國際秩序概念綁在一起,尤其強調所謂的政體與意識形態的陣營劃分,如此做法是可能出現問題的。美國如果真的將目前與中國甚至與俄羅斯的關係比喻比擬成新冷戰的話,對照1980年里根時代整軍精武準備打冷戰的時期,可以發現作法不盡相同。
盧業中指出,里根時期的作法是,只要其他國家不是與蘇聯站在一起,基本上不管那些國家的政治體制、意識形態為何,美國都願意保持合作空間。反觀拜登的做法是先用政治體製作為劃界標準,必須是民主國家,美國才願意合作。所以如果拜登領導下的美國要在所謂新冷戰中得勝,目前看起來拜登作法恐怕與當時里根最後可以贏得冷戰方式是有些許的不同。
另外值得注意的是,烏俄戰爭之後,可以看到美國民意的反應,包括對於油價,本來民眾覺得要使用愛國原油,可以接受高油價,也願意接受物價通膨,但是這些民意的比例都從3月份到5月份的兩次的評比當中,下降了15%以上,同一個時間美國人也不支持美軍要為了戰爭進行犧牲。
換句話說,盧業中認為,俄烏戰爭的發生跟持續之於美國的領導地位,短期而言確實有鞏固的效果產生,但是若長期懸而不決,且烏克蘭不能避免喪失部分領土的話,美國的領導威信及地位就可能會受到質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