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鶴齡說,從這裡面可以看得出來,在美中之間的互動過程裡面,美國是一個比較主動,且比較急於出招施壓的一方,中國則是相對比較被動,屬於接招的一方,這樣的模式可以明顯觀察出,拜登政府在對外樹立威望是有壓力的,中國反而比較從容。
因此拜登在許多議題上,充分運用美國所有可以拋出的籌碼,來遂行其最後的外交目標。袁鶴齡指出,包括在民主峰會形塑出美國領導國際民主陣營的形象,帶頭抵制北京冬奧以彰顯美中在民主人權的差異性,同樣也是在為外交目的做打算。
他說,可以發現,中方對於美國的行為,並沒有過於激烈的反應,顯示出北京也明白拜登政府的盤算,畢竟就本質來說,美國抵制北京冬奧,充其量也只是外交表態,可是運動員仍然參與,絲毫不影響奧運會的舉行。尤其奧運的主角是運動員而不是政府官員,如果美國真的強烈抵制,大可以連運動員都不參加,這當中的差異性所釋出的訊號,不言而喻。
此外,袁鶴齡進一步說,加上美國的抵制舉措並沒有起到連鎖反應,各國即便有政治上的表態,也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宣布運動員退賽,整體而言,在國際關係上並不會構成強烈的影響,僅止於簡單的外交宣示效果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