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評社:如果反對派或者是激進分子不將矛頭指向特區政府,而且直接將指向中央政府,這是否會進一步激化特區和中央的矛盾,畢竟少了特區政府這道屏障?
凌友詩:事實上早就已經升級了,2012年出了一個黃之鋒推倒國民教育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分水嶺。我們從奧巴馬的重返亞洲和就可以看到這個針對中國的戰略升級;最近特朗普的國家安全戰略報告提出“印太地區戰略”,我看不出他與“重返亞洲”模式有何分別。特朗普還拉上印度,把戰線拉得更長,從日本一直拉到印度。香港和台灣都處在這條戰線上,未來不可能平靜。正如我說,這是國家面對反叛的邊陲地區一個永恆的課題和難題,不是特區政府的難題。特政府不是主要受攻擊對象,去處理這一個問題不是特區政府力所能及,也不是特政府的責任。第一責任人是中央政府。
過去反對派毫不留情攻擊梁振英,不是因為他是特區政府的行政長官,而是因為梁振英比較正面地出來捍衛國家,而且梁振英碰到了政改這樣一件大事。人家軋攻擊的還是國家。梁振英在地產上出辣招和地產商對立,也得罪了香港的利益集團,但是打擊地產炒賣不正也是捍衛國家利益嗎?而現在林鄭月娥特首在這方面是做的很小心的。在經濟上她和國家走在一起,可是在政治上她刻意保持距離。另外在房地產問題上,她蕭規曹隨,沒有大量的釋出土地,也沒有大量的辣招。她在捍衛國家利益上的角色比梁振英少,所以反對派不攻擊她了,但反對派對國家的攻擊一點也沒有減少。從這就可以看出來,誰是反對派真正的對象,甚是處理問題的第一責任人。
對於這些政治黑手,我們還是要用法律的方式去處理。刑事罪行條例從第九條到第十四條規定,禁止煽動叛逆的言論,警方可以沒收煽動的文字和出版物,可以依法禁止出版,進行刑事訴訟追究刑責。我認為這些都要去執行,雖然執行起來會引起很大的震蕩,但是不做就會越來越困難,台灣就是這樣,台獨就是從言論和出版物開始的。我們究竟要不要堵?這也是國家永恆的難題和課題。
中評社:占領浸會大學語文中心辦公室其中兩名搞事者被校方勒令停學。有部分言論認為,浸會大學校方對涉事學生進行停學的處罰過重?現在兩個學生又復學了,您怎麼看?
凌友詩:家有家規、校有校規、國有國法。目前這些政治學生和背後的黑手,就是要讓任何的法規和規範無法約束他們,令他們的企圖可以得逞,這個時候如果我們不嚴肅的站出來維護校規,維護法律,那麼這個社會的制度、秩序和道德就會逐步瓦解,這造成的傷害還不止是對老師和學校規定的不尊重,也不只是香港人不學普通話,而是會造成整個香港社會的道德敗壞、是非顛倒和無法無天,最終變成黑暗世界。
浸會大學校長錢大康先高調勒令兩個帶頭的學生停學,在少數學生施壓下,十天後讓兩個學生道個歉就宣布該兩生復學。如此賞罰反覆、標準不一,產生的結果是很壞的。錢大康說,兩個學生真心道歉了。試問,才停學十天,外面震天假響的聲援,兩個學生會真心懺悔嗎?我們要知道,懲罰本身就是一種教育。要達到教育的效果,應該使懲罰有一定的時效,讓受罰者知道事情的嚴重而真知悔改;懲罰也要有阻嚇性,才能使效尤者有所誡懼而不敢觸法。錢大康色厲內荏,出爾反爾,不貫撤始終,產生了一個比放任不罰還壞的效果。懲罰的教育意義沒有了,阻嚇作用沒有了,暴徒勝利了。劉子頎復課當天,黃絲老師讓全班為劉鼓掌,讚揚他的勝利。可以想見,今後暴徒的攻擊一定比先前還要猛烈。我們香港的上流菁英,如果不是對教育缺乏真正的了解,就是不想擔起為香港撥亂反正的責任吧?這也是國家面對反叛的邊陲地區一個永恆的課題和難題,是艱鉅而充滿悲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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