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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衛平登礁慰問南沙衛士。 |
用“海上拼刺刀”的英勇無畏守衛南沙
南海是“多事之海、高危之海”,因為南海是美麗富饒的聚寶盆、貿易運輸的生命線,過去一個時期特別是進入“海洋世紀”以來,圍繞主權的爭端、緊盯資源的爭奪一刻都沒有停止過,加之一些域外大國頻頻插手,越來越錯綜複雜、暗流湧動、敏感棘手。去年我國“中建南項目”實施過程中,越方猖獗的海上干擾破壞也印證了南海的複雜局面。南沙守備部隊處於軍事鬥爭最前沿,身為維權維穩急先鋒。在那裡,敵我礁盤犬牙交錯;在那裡,四國五方尖銳鬥爭;在那裡,敵情顧慮無時不有。從我軍搭建草坪、油氈第一代高腳屋,到建設鐵棚子的第二代高腳屋,再到現在鋼筋混凝土的第三代高腳屋,條件變了,但敵情沒有變、鬥爭形勢沒有變。南熏礁就有一些戰士把生命永遠留在了那裡,至今上礁看望或補給的人,都會以不同的方式向犧牲烈士的英靈祭奠。
面對全時空的現實威脅,一代代南沙衛士發出了“人在礁在國旗在、誓與礁盤共存亡”的誓言和呐喊,巡防區部隊全時三級戰備,定點守礁與艦船巡礁無縫對接,值班人員24小時子彈上膛,高射機槍、手榴彈都擺上戰位,指揮員的2支槍、4個壓滿子彈的彈夾就在床頭,一伸手就可以拿到,保證一有情況能隨時開火還擊。有的水兵半風趣地講,有護衛艦在礁堡附近錨泊,我們睡覺也能兩只眼都閉上了,說不定還可以打呼嚕。歷史永遠記得,人民永遠記得,是1988年“3.14”海戰打出了現在的南海格局,當時面對敵人惡意挑釁,以陳偉文為前線指揮員、以楊志亮為代表的戰鬥員在齊腰深的海水中與敵對峙9個多小時,用滿腔熱血捍衛了主權碑和五星紅旗。如今南沙雖然炮火硝煙、槍林彈雨少了,但上礁就是上戰場、守礁就是守陣地的守土衛疆信念沒有變,養兵千日、用兵千日的特殊使命沒有變。特別是海空情時有發生,一舉一動都牽動著國家“神經”,巡防區官兵不僅勇字當頭更能謀會算,既當國防部長也做外交部長,按照《處置細則》冷靜對待、果斷處理,始終做到有理有利有節,以一個個攻不破、打不掉的戰鬥堡壘,鑄就了維護祖國“南大門”安全的鋼鐵長城。用巡防區司令員熊雲的話講,南沙訓練是滾動式的,後方磨刀、前方用兵,養兵千日、用兵千日。
用“甘做一粒礁盤沙”的犧牲奉獻守衛南沙
南沙位於共和國版圖最南端,是祖國的“南極”,距赤道只有3個緯度。素有“太陽海”之稱的南海,南海是“絕地之海、禁區之海”,南沙更是典型的“三高一多”地區,高溫、高濕、高鹽份,多台風特別是“土台風”多,空氣一捏一把水、曬幹一把鹽,中午把溫度計放在地上一兩分鐘准會曬爆。島礁灘由珊瑚蟲屍骸和貝類碎屑沙礫堆積形成,潮起無、潮退見,無淡水、無泥土、無植被,真可謂“海上戈壁”“生命禁區”。花花草草中只有一種莧齒類的小花活了下來,戰士們叫它“死不了”,後來又得名“太陽花”。比惡劣艱苦生存環境更為挑戰生命承受極限的嚴酷考驗還有“十關”:即用水關、飲食關、寂寞關、看信關、恐懼關、病痛關、暈船關、想家關、炎熱關和忍耐關。官兵洗澡只能趕上下雨來個“天浴”。苦,是南沙一個最基本的“元素”,而且是不經歷既說不出來更想象不到的。但這些在敢於犧牲、無私奉獻、樂觀向上的南沙衛士面前都是“紙老虎”。在南沙廣為流傳著這樣幾句話,叫“吃盡南沙千般苦,人民幸福我榮光”“莫嫌礁小,每礁關聯三百萬;毋覺失大,所失皆為兩億家”。可見,像太陽花那樣頑強不息,像礁盤沙那默默無聞,已經成了他們口口相傳的囑托和烙進靈魂的印記。有人說,南沙的雲有多少,南沙軍人奉獻的故事就有多少。這雖是誇張,卻勾勒出了一茬茬守礁人一腔熱血灑南沙、青春無悔獻南沙、生死無懼衛南沙的動人畫卷。南沙一個個“向前七步便是海”的咫尺礁盤上,既有親兄弟,還有許許多多表兄弟、堂兄弟、叔侄等並肩守礁,南沙人不僅自己犧牲奉獻,還誠邀親人共同守礁。面向大海給過世未能見最後一面的父親磕56個響頭的永暑礁油機班長趙作亮,揣著轉業命令上礁最後硬是被抬著下礁的東門礁班長蔣忠泉,繼龔允衝之後累計守礁100個月的新一代“守礁王”、2012年感動中國十大人物李文波,主動要求上礁守礁的“太陽花”南沙首位女軍官劉潔純……這一個個普通名字的背後,連著一串串不平凡的感人故事和動人音符,連著一位位“礁嫂”的默默支持、真誠奉獻和堅強後盾,更連著一代代南沙衛士“礁是最小國,國是千萬家”的大局觀奉獻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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