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的屈辱遭遇
朴秀美告訴記者,當時這些女性主要是被引誘和拐賣進入“基地村”。
韓國統一部博客文章中也引述了一些受害者的遭遇。有人說,“10多歲連外國人都不敢看的時候,有個大叔把我帶去了那裡”。有人說,“雖然有人說我們是自願去的,但我們其實是被求職中介騙到了‘基地村’”。還有人說,有些女性也試圖逃跑,但被皮條客抓住就會遭到暴打。
安金貞愛告訴記者,當時韓國警察也不會站在“基地村”女性一邊,對強姦案等暴力行為充耳不聞,由此可見是當時的韓國政府縱容了駐韓美軍對女性人權的侵犯。
上世紀70年代初,因“基地村”性病高發等問題,美方要求韓國出手整頓。韓國政府發起所謂的“基地村淨化運動”,意在“改善美軍基地村內的服務質量”。當時,“基地村”內的女性每周被要求做兩次檢查,每六個月拍一次X光片。
朴秀美還說,患有性病的女性會被關進收容所——“性病管理局”,而駐韓美軍將那裡稱作“猴子屋”。她們會被注射大量青黴素。據幸存者的說法,很多人因過度注射青黴素而死亡或落下殘疾。
幸存的受害者金某回憶說,穿著白大褂的美軍人員拿著青黴素藥瓶從基地走來,打完針後他們要將空的藥瓶收走,怕剩餘藥劑被韓國人偷偷賣了賺錢。
“並非衹有患病女性會被關押。”安金貞愛說,“不管是否真的生病,一旦被指認就會被強制關押起來,姓名和照片被張貼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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