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有色人種的專業人員——尤其是女性——收入低於教育水平相似的白人男性,而且在招聘、晉升、補償金方面存在的種族和性別歧視也造成職場隔離,把許多合格的有色人種勞動者排擠到就業市場中工資較低、穩定性較差的位置上。
其他研究結果進一步拉大了在美國經濟中根深蒂固的結構性差異。最近有研究顯示,擁有大學學歷的黑人勞動者比受過同樣教育的白人勞動者更有可能失業(3.5%對2.2%)。聖路易斯聯邦儲備銀行2018年發表的一項研究顯示,高中輟學的美國白人的財富是擁有大學學歷的美國黑人的三倍。
所有這些研究越來越說明一點,那就是教育并非我們曾經認為的那種精英管理或靈丹妙藥。事實上,曾經影響美國早期發展的奴隸制和征服行為今天繼續在財富和收入、早期學習機會以及職業提升准備方面促成不平等的結果。
如果我們不對消除結構性障礙的方式進行大規模改革,這些問題就不可能很快消失。
近年來,保守派推進擇校運動和學校私有化,通過圖書禁令和審查來阻止學校講授公民學和真實歷史,限制教育和就業領域的平權行動項目——他們提出的一系列建議和項目實際上使情況變得更糟。
我們需要的不是對美國學校和整個經濟中迅速擴大的有色人種的發展前景和能動性實施更多限制。事實上,我們需要的恰恰相反——新的權利、新的資源和新的可能性。
許多研究人員和決策者都提出了解決教育和經濟安全方面長期存在的機會不平等和結果不平等問題的建議,例如聯邦就業擔保、公共支持的嬰兒債券(或兒童信托基金)和免除學生貸款債務。
致力於改善美國教育和經濟狀況的領導人,無論他們秉持什麼樣的政治信仰,都應該支持此類政策和實踐創新。對於所有追求日益縹緲的美國夢的人來說,這些創新只是確保他們享有更廣泛繁榮的一部分政策選擇。在美國顯然需要用新的方法來解決我們最棘手的問題之際,這些想法會因為立竿見影的效果和實實在在的好處而吸引大多數美國居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