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關國譽,因為日本人會說,台灣為什麼會派一個威權時代的爪耙仔到日本來?想幹什麼?
這次既然是你主動跳進來的,就請你不要再歹戲拖棚了。二十多年了,戲總該落幕了。
也許你會贏。因為你是民進黨內公認最奸巧的律師。
我輸了,我也喜歡甘願。因為我愛真理。
我懇求謝大使趕快到法院告我!
我懇求,我懇求,我懇求。
你不敢提告,那麼,你就是爪耙仔了。你領薪水,我沒有。我沒有空理你了。法院見!
我是一個在跟時間競走的人,這五年多來,我幾近閉關在寫“這個人”回憶錄,近期將出版發行第一冊“死囚”。明年將陸續發表已完成的第二、三冊,約八十萬字。我忙得婉拒一切採訪、演講和餐會,只偶爾跟好友們相聚、敘舊。
我已經誠摯地懇求掌權者們,讓我這個受難者能在死前,見到“完整不遮掩的國家檔案”,讓我親吻歷史真相長眠。
最後,再一次懇求謝長廷向我提告,讓這一件白色恐怖時代“袂見笑的代誌”落幕,不要再來騷擾我們這個正要努力追求“真相與和解”的時代。
我祈求,我祈求,阿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