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馬斯的讓步,一方面反映出哈馬斯領導下的加沙地區,在當前外部國家以色列和埃及封鎖,以及內部來自於巴勒斯坦民族權力機構的制裁下,社會不滿和民衆貧苦所帶來的巨大壓力;另一方面,也反映出在哈尼亞領導下的哈馬斯新政治局團體,對於重新定位哈馬斯本身的組織目標與意識形態的決心。哈馬斯的讓步以及與法塔赫之間的和解,對於巴勒斯坦人民來說,無異於一個巨大的利好消息。
當然,哈馬斯的讓步,以及在埃及達成的和解路綫,并不代表著今後巴勒斯坦內部派別,尤其是哈馬斯和法塔赫之間關系將會“矛盾不再”。事實上一些關鍵議題,比如法塔赫和哈馬斯的關系,似乎仍然沒有得到解決。尤其是哈馬斯似乎仍然將會在未來獨立存在,而不是按照長期以來法塔赫的願望,并入法塔赫主導的政治派別“巴勒斯坦民族解放組織”之中。法塔赫一直將哈馬斯視為巴勒斯坦政治領導權的有力競爭者,而哈馬斯一直希望保留自己相對獨立性,區別於左翼的世俗的法塔赫,并且希望能够通過選舉的方式成為第一大政治派別。法塔赫和哈馬斯之間仍然存在的“獨立關系”,很可能會影響未來的巴勒斯坦國內政治關系和派別平衡。
哈馬斯和法塔赫之間的政治和解,象征著巴勒斯坦內部紛爭的解決曙光,也意味著未來巴勒斯坦人民很可能能够以一個口徑,在巴以和平談判中發出聲音,而這也預示著中東和平的新機遇和新進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