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筆者前面文章的讀者知道,與《海外西經》第一國對應的是《西山經》第一座山“錢來之山”,與第二國“一臂國”對應的是“鬆果之山”(暗示了後面的第三只眼),那與奇肱之國對應的自然就是《西山經》的第三座山“太華之山”(東非大裂穀,蘆鳴,2014),到此就不得不追根溯源到古埃及人對鬆果體的認識。
古埃及人把第三眼稱作“歐西里斯之眼”,而“歐西里斯的權杖”又稱“鬆果之仗”,(歐西里斯是位太陽神,主宰來世者的象徵),描述了兩條相互交織的蛇自權杖底部盤旋而上,最上方是一個鬆果(如圖) 。
《西山經》在“太華之山”裡描述了一條名叫“肥遺”(古字“遺”有蟲字邊)的蛇,是象徵東非大裂穀最南端的馬拉維湖(非洲第三大淡水湖)的。妙的是,非洲第一大湖維多利亞湖看起來恰恰像鬆果體的形狀,而第二大湖坦噶尼喀湖(Lake Tanganyika)與馬拉維湖則像極了兩條肥大的蛇。這是否是“一臂三目”之三只眼的根本出處?筆者認為,它是對人類本來面目的最重要“回憶”,也是非洲這個生命之母的最形象表達,而對於非洲中部這個最古老的原住民俾格米人來說,其祖先把大裂穀看成“一臂”,三大湖看成了“三目”,並就此將“一臂三目”當做自己的生身父母來崇拜的信仰,完全符合天人合一的邏輯。
在筆者看來,俾格米人在遠古時代很可能是人類鬆果體退化最慢的一族,這在它們的身上一直留有一些抹不去的痕跡。比如俾格米人的聽覺、視覺和嗅覺都十分靈敏,是捕獵的高手。如果一只蜜蜂在距離他們10米外飛過,他們即能準確地說出蜜蜂的種類和雄雌。俾格米男子擅長打獵,喜歡集體圍捕大象(說明他們的臂力一定不同凡響,當得起“奇肱”的稱謂);女人在家采野果,挖樹根。除了個子矮小,他們與現代人的最大分別就是性早熟,八九歲已開始生兒育女了。雖然現代有史可考的俾格米人的第三只眼與物種的整體退化也是同步的,但是,由於他們一直保持著舊石器時代的生活方式,所以現代人還可以從他們身上發現人類與大自然融為一體的生活狀態以及第三只眼所具備的部分靈敏特性。
至於人類的第三只眼鬆果體通靈的神奇功用,十七世紀偉大的法國哲學家笛卡兒則稱鬆果體是靈魂的寶座。他寫於一六四九年的著作《論靈魂之情》曾經認真地探討了這種腺體。在這本名著中,笛卡爾表明他相信身體有靈魂,而如果眼睛是人類的靈魂之窗, 鬆果體就是靈魂所在之地。從這個角度來看,鬆果體的退化是伴隨著人類對靈魂意識信仰的退化而退化的。若人類的第三只眼的確擁有超自然的能力的話,那麼物種的所謂進化就應該改成退化才對。換句話說,地球的生態在物種具有三只眼的時代應該是最幸福和諧的時代。因為彼時所有物種都不但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而且還能彼此了解。至少,人類作為其中最為獨特的物種,甚至可以輕易地從宇宙(天)中獲取能量,所以人類當時生活在所謂的伊甸園裡,而上帝(宇宙之靈)也可能與人類常來常往。直到有一天,人類的總代表“形天與帝爭神”而有了是非,人類才從伊甸園掉到了地上,但最要命的是自己的“神腦袋”--那個與人類的鬆果體相連的宇宙能量“天腦”被天帝給收割了(原文說帝將之埋藏在“常羊之山”,暗示的是善良之地,“羊”也可做“善”解,意思是形天的“善頭”被割斷了)以至於地球萬物都跟著人類一起墮落,其最終的表現就是第三只眼越來越瞎,所以人類和人類之間即開始自相殘殺,就像癌細胞向自己的母體發起攻擊一樣,整個地球生命開啟了自我毀滅的進程。
回顧人類歷史,我們並不難看到一個血淋淋的事實,即人類在進入新石器時代後,伴隨著青銅與鐵器的發明,人類之間的矛盾和衝突竟然是愈演愈烈,古人用“形天”無頭但依舊“揮舞著盾牌和板斧”的形象來描寫自相矛盾的人類,可以說是一針見血。不知當年陶淵明為什麼沒有看出“形天”的可悲之處?他的一句“刑天舞幹戚,猛志固常在”的詩句,居然把“形天”當做好戰分子給大加讚賞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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