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環境的影響,這一原則受到嚴重限制,主要是美國奉行的分而治之的殖民政策所造成的條件。甚至有一些情況是故意策劃的,比如兩伊戰爭,美國慫恿地區國家與薩達姆勾結,對伊朗發動侵略,將伊朗革命扼殺在萌芽階段。
另一個痛苦的事件是敘利亞衝突。在那裡,美國再次積極游說地區國家,推動大馬士革政權更迭,最終目標是利用華盛頓在被占領的伊拉克培育的武裝組織來針對伊朗。
在敘利亞,美國成功地讓地區國家相互對立,其結果在曾經是伊斯蘭文明核心的廢墟中顯而易見。在衝突最激烈的時候,幾個西方情報機構在敘利亞自由活動,協助恐怖組織肆虐這個國家。而這個國家得罪西方的原因是,像伊朗一樣,它在冷戰期間始終將戰略自主和獨立外交政策放在首位,冷戰後也是如此。
可以說,美國和以色列誇大了威脅認知,讓幾個海灣阿拉伯國家相信它們面臨著伊朗代理人的直接威脅甚至攻擊,以及據稱伊朗支持異見運動,從而在分裂中東穆斯林方面取得了巨大成功。
當然,美國通過出售大量武器來利用這一點,更重要的是,巧妙地利用石油美元作為西方銀行體系的關鍵支柱。至於以色列,則直接受益於妖魔化伊朗,以轉移人們對巴勒斯坦問題的關注,本來巴勒斯坦問題才是中東危機的核心問題。
可以說,伊朗-沙特-中國協議的推出減少了近幾十年來利雅得和德黑蘭之間存在的敵意。兩國都尋求利用北京秘密會談成功所產生的勢頭,履行不干涉內政的承諾。值得注意的是,近兩年來,海灣阿拉伯國家與伊朗的關係已明顯改善。
西方分析人士忽略的是,富裕的海灣國家已經厭倦了作為美國跟班的生活。他們希望優先考慮自己選擇的國家生活方向,並與尊重他們的夥伴合作,避免任何零和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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