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在2000年後,以色列在約旦河西岸修築了森嚴的“隔離墻”體系,通過各類檢查站、鐵絲網和高墻,封鎖了約旦河西岸巴勒斯坦各個聚居區的聯繫,使得巴勒斯坦民眾無法形成大規模的聚集活動;
另一方面,每一次“大起義”都是巴勒斯坦政治力量的內部“洗牌”。1987年的“大起義”促成了巴勒斯坦民族解放運動“回歸”巴勒斯坦並建立自治政府,而2000年的“大起義”則導致了巴勒斯坦內部法塔赫和哈馬斯的分裂與火並。
因此對於巴勒斯坦政治領導層來說,動員民眾發動新的“大起義”,很可能會“引火上身”,造成巴勒斯坦內部新的動蕩。
從長期來看,美國的“世紀協議”,實際上將剝奪巴勒斯坦未來的生存和發展機遇。
猶太定居點大多處在戰略地位重要的巴勒斯坦城市周邊區域,掌控了絕大多數約旦河西岸的文化、淡水和戰略資源;以色列軍方在各個主要的約旦河西岸巴勒斯坦城鎮村莊周圍修築了密密麻麻的隔離墻和檢查站,事實上分割了約旦河西岸巴勒斯坦人聚居區之間的彼此聯繫。
因此,如果“世紀協議”落實,由以色列“兼並”約旦河西岸猶太定居點,最終會使約旦河西岸的巴勒斯坦區域碎片化,巴勒斯坦民眾被壓縮在人口稠密的城市和村鎮,失去淡水、農田和主要的歷史文化遺跡。
儘管未來巴勒斯坦仍然存在建立獨立國家的可能性,但是一個失去聚居區彼此聯繫的國家,恐怕很難形成有效的國家網絡。
從這個角度來說,“世紀協議”不僅將“殺死”巴勒斯坦的國家獨立夢想,也將終結巴以和平的希望。 |